,来了又走,欲盖弥彰,以为看不出他想侍寝吗?]

[小蛋糕别难过,他这是在钓你。]

“钓我?”慕斯不解。

[对,欲擒故纵,就等着你追出去呢。]

“……是吗?”慕斯不太相信。

几分钟后,他披了件浅金色的斗篷,领绳都没来得及系,就走出门。

特意吩咐侍从不用跟上来。

慕斯往主宫的方向而去。

可直到走到大花园,也什么都没看见。

骗天伽。

根本没有在等他。

慕斯沉默在原地站了会,将帽子拉低了些,转身准备回寝宫。

忽地起风了。

草叶簌簌作响,花朵摇曳,香槟色的花瓣被风卷起。

慕斯身上一轻,披着斗篷被吹飞,失去遮盖的银金色发丝飞舞。

慕斯转头去寻斗篷。

却见斗篷落入天伽皇手中。

“……”

天伽皇拿着斗篷走到他面前,为他披上,仔细系好领口的绳带。

同时往左挪了两步,站在上风处,用身体给他遮挡着风。

“怎么这么晚出来?”天伽皇凝着眉问。

慕斯抓着身前的斗篷,目光有些躲避,轻声道:

“有天伽钓我,我来……咬钩子。”

身前的天伽许久没出声。

慕斯有些疑惑地抬眸,就见天伽皇赤红着眼睛,神情有那么几分的狰狞,看起来想要杀天伽。

“谁?!”

天伽皇扣住慕斯的肩膀,强忍着怒火问:“是谁?!”

谁敢在他的宫里引诱他的皇妃?!

是亲卫队的天伽?

还是留在宫里加班的秘书团?

慕斯愣愣看着他。

天伽皇这副模样,慕斯很熟悉。

以往他只要释放信息素,天伽皇就会很快赶到,驱逐走他身边的天伽。

那时,天伽皇脸上的神情就和现在一样。

既暴怒又痛苦。

在慕斯的认知中,雄性回应雌性的信息素是很正常且必要的事。

曾一度对天伽皇的暴怒感到不解。

认为暴君只是将他当成榨取信息素的工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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